中秋佳节将至,又是一年团圆时。
近年来,随着时代的迅猛发展,安徽乡村振兴计划的大力推进,除了月饼、大闸蟹,安徽鳜鱼悄然成为不少人中秋送礼的新选择。细腻鲜嫩的香醇口感,便捷简单的家常做法,秀丽自然的产地生态,以及传承千年的安徽臭鳜鱼文化加成,让安徽特产·正宗徽菜·池州鳜鱼,通过生鲜鳜鱼半成品,迅速走上千家万户的餐桌,并成为不少人在中秋佳节礼送亲朋的新选择。
今人不见古时月,今月曾经照古人。在这良辰美景,佳节将至的日子,让视野跨越千年时空,勾勒几笔围绕臭鳜鱼或许发生过的故事。希望透过这些想象出来的,关于安徽臭鳜鱼的“大话”小故事,可以更直观的诠释,鳜鱼于安徽人的特殊意义,以及为什么安徽臭鳜鱼是徽菜的金字招牌,以及池州鳜鱼与安徽臭鳜鱼文化,在时光长河流转变迁中的命运关联。
1
赶路的小贩
月辉穿过繁茂的枝叶如水般点点滴滴洒落,点亮了群山之间高低起伏的山野小道。来自安徽池州的年轻小贩仍然在赶路,他背着一桶腌制好的臭鳜鱼,脚步略显蹒跚,脸上却挂满焦急之色。暑气尽去,中秋夜的风已经满是凉意,山风吹过,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,和他沉重的喘息声相互交织。
尽管额头已经遍布汗珠,但他不曾停下,也不敢停下。因为,山的那边有一座集市,如果早半天到达,他就可以顺利的把鱼卖掉,那是他一家老小生活的唯一希望。但是现在,圆月高挂,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远,沉默却坚定!
2
捕鱼的老者
皎洁的月光下,池州秋浦河上泛着银色的光辉。水波轻轻摇曳着小船,船上的渔夫孤身穿梭在这片河流。今天是一年一度团圆的日子,河岸边灯火如繁星点点,远远映射在他苍老的眼眸。抛出、沉下、等待、拉回,整理、继续抛出,渔夫重复着早已重复数万遍的动作,远没有千年后人们所向往的捕鱼之乐。每一遍抛洒,都是他为养家糊口而做出的机械重复。
终于,水面传来剧烈的挣扎,浪花四溅。片刻后,三四条肥硕的池州鳜鱼被抛进船舱。渔夫抬起头,今夜第一次正视远方岸边万家灯火,因长时间劳作早就产生的疲惫,像是突然接通了感知开关,在此刻向他全身袭来。尽管浑身酸痛骤然发作,笑容,却也同时攀上了他脸庞。那帮乘舟赶海外出谋生路的安徽小子,他们定购的鳜鱼,终于凑齐了!
3
思乡的异客
他乡异域,明月高悬。清辉如练洒在石桌上,映照着仆人早已备好的各式佳肴。鬓角已现花白的徽商独自坐在庭院中,终于迎来一天的闲暇时光。整日迎来送往,公式化商业寒暄,让此刻的他有些疲惫不堪。幸好,世界终于安静下来,他端起酒杯抬头看向夜空的中秋圆月,耳畔传来秋虫偶尔的鸣叫,脑海里忽然冒出半句诗:千里共婵娟。经商带来的不仅是财富,还有随之成长的学识,让乡野出身的他知道“千里共婵娟”这样的句子。
徽商一饮而尽,然后静默良久,直到夹起一筷子臭鳜鱼。入口瞬间,蒜瓣状的鱼肉鲜嫩香醇,过往记忆在脑海中如池州长江水一样翻滚。他想起多年前在池州港口,那个被他多给的鳜鱼钱,惊讶到不知所措的年迈渔夫。半碗鳜鱼汁浇饭下肚,儿时在院落吃鱼的画面猛然涌现,时空巅转,好像回到了童年的那座小院,彷佛上一秒还在和兄弟姐妹们抢着舔碗里的鳜鱼汤汁!
鳜鱼与安徽的千年之缘
写下这三个小故事,来源于翻看过的一个个关于安徽臭鳜鱼的起源故事。在臭鳜鱼如何而来的那些传说中,仔细研究可以发现,臭鳜鱼的最初出现,并不是为了追求美味,而是为了生活。简单的“生活”二字,现在看来稀松平常,因为当代人们往往追求生活的自由、质量、高度等等。而在千年之前,“生活”两字对于当时的安徽人来说,几乎等同于生存!
为了生存,小贩背负重担翻山越岭;为了生存,渔夫独驾小舟撒网夜捕;为了生存,徽商背井离乡远离故土。池州鳜鱼与安徽臭鳜鱼的故事,其实,就是以千年为跨度的时间里,安徽人努力奋斗的历史缩影。在团圆夜写生活,是因为当下的幸福美好值得珍惜,是因为在千年后的今天,臭鳜鱼于安徽人,已经不再是生存之“重”。
臭鳜鱼于安徽人,于安徽池州人,已经有了新的积极意义!在如今的安徽,在中国鳜鱼之乡·安徽池州,围绕鳜鱼而建设并持续完善的池州鳜鱼产业链条,已成为当代乡村振兴的响亮号角,成为推动区域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。如今的臭鳜鱼,不仅仅是安徽人给全国人民餐桌端上的一道正宗徽菜美味佳肴,更是区域文化传承和现代农业发展的代表及象征!